筱柔用右手无名指优雅地捋了捋乌亮绸密的发丝,那原本如一帘丝绢般顺滑的秀发,此刻如果靠得足够近的话,你会惊奇地发现上面居然粘着一小块一小块已经凝固了的乳白色精斑,一股浓郁的鱼腥味儿分外醒鼻。
不过,这些小小的瑕疵并未影响到柔儿舒舒服服伸了个懒腰的美意,娇姿看起来就像一只高贵而又可人的猫咪。
别误会,可不是她不爱干净,没及时清洗掉凝渍,而是因为实在太累太累了,毕竟昨天疯了整整一天一夜。
歪过小脑袋,娇美的身子往老公的怀里拱了拱,美目深情仰视着身边熟睡着的老公,筱柔嘴角情不自禁抿了上去,眼睛里满是浓浓的爱意,肉肉的小鼻头一酸,一时万千思绪翻涌而出。
尽管已经结婚十几年,孩子们都上中学了,可对于陈森来说,私下里他一直将筱柔当成一个长不大的娇气包,迷人柔弱的小公主来宠溺爱护,不管遇到什么事,犯下什么错,筱柔只要将小脑袋往陈森的怀里一凑一埋一拱,腻腻地撒上几句娇,任再大的恕气它也化解,再硬的坚心它也消融。
筱柔喜欢管陈森叫木头老公,哈哈,傻木头,因为他给的爱是那么无知无畏无所不包。
上大学那会儿,陈木头正是凭借着一股憨憨的傻劲,击败无数追求者,于万花丛中摘得身为外国学院系花的筱柔。
好傻好笨的臭老公啊,听说阿刚会来,居然特地向领导请了假连工作都不惜耽搁下来,要知道老公单位的那个秃头主管可是出了名的难缠的,平时没人愿意去招惹他,回头指不定拿什么破烂事折腾人,老公却是不以为意。
阿刚出差回来,打电话说中午和几个朋友要来家里乐一乐,老公这边已经兴奋得不行了,脸胀得通红,那劲头好像比我还期待呢。
立马屁颠屁颠开车去国美家电买了台新上市的高清索尼摄像机,回来后对着说明书摆弄好半天,颇有专业摄影师的架势,看上去竟然比部门里的那些大坏蛋们还来劲呢。
筱柔心里其实也明白,阿刚半个月没来了,说不想是骗人的,但又不好表现得太过激动,怕老公吃味。但是看到老公那兴致勃勃的样子,拘谨的心绪也慢慢消释了。
哼,臭老公,比阿刚他们还变态……
筱柔紧了紧环住陈森胳膊的双手,那些小念想其实也就一闪而过,随着饱睡醒来,意识逐渐恢复,下体传来的阵阵不适渐渐将她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此刻已经傍晚了吧,筱柔望了望敞开着的窗户。
五月的晚风轻拂,浅蓝色的窗帘随风摆曳。
昏黄淡薄的夕照漫了进来,为房间镀上一层温馨,床头上挂着婚纱照里站在右侧一脸幸福依偎着陈森的筱柔,她的脸此时刚好被一抹阴影遮挡着。
只是,这房间里现在实在是混乱不堪,只剩下老公和自己两个人了,床单上地板上梳妆台上到处是水渍,十几支粗大狰狞的按摩棒随处散落,麻绳,肛塞,扩阴器,灌肠用具……应有尽有。
空气里充斥着浓重的淫靡气息,明亮的光影与阴淫的味道相互交织,纯洁崇圣的婚纱照映衬着淫乱性交后不堪入目的场景,这些无不令筱柔一阵迷离晕眩。
纤细白晰的手指直接向菊穴探了过去,一小节黑色的丝状物露在外面,被疯狂蹂躏过屁眼紧紧包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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